💡 你什么也无法告诉别人 by Chip Morningstar

原文链接：http://habitatchronicles.com/2004/04/you-cant-tell-people-anything/

这是一篇 2004 年的文章，即使近几年，也有人去回复，让我们看看里面埋藏了什么样的智慧。

另外，谁是 Chip Morningstar 呢? 嗯，这是一个有维基百科条目的男人。

这有点像 Chip Morningstar 版本的墨菲定律。

当我们把过去十五年来在这个行业学到的东西编成目录时，我们没有把这个想法包括进去，因为它看起来太平淡了。但我一直发现，当人们问我有什么经验时，我经常会说这句话（我学到的另一件事是注意我发现自己说的事情；这样我就会知道我真正的想法）。而且，经过思考，我认为这实际上是我们学到的更重要的课程之一。

我们都花了很多时间与老板或投资者或营销人员或媒体或朋友或其他开发人员交谈。我完全相信，一个新的想法或新的计划或新的技术，当你只是解释它时，永远不会被真正理解。人们往往会认为他们理解，他们会说他们理解，但随后他们的行动表明，事实并非如此。

多年前，在卢卡斯影业之前，我曾为 Xanadu 项目（最初的超文本项目，远早于这个新奇的万维网事物）工作。我做的其中一件事是在全国各地旅行，试图宣传超文本的理念。人们喜欢它，但没有人理解它。没有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解释。我们有图片。我们有方案，有小故事，告诉人们它将是什么样子。人们会问一些惊人的问题，比如 "谁会付钱建立所有这些链接？"或者 "为什么会有人想把文件放到网上？"唉，许多事情真的必须经历过才能理解。 虽然我们没有什么经验可以提供给他们--毕竟，所有这些宣传的目的是为了让人们给我们钱，以支付开发软件的费用！但那些花了10分钟时间使用网络的人绝不会想到要问一些我们被问到的问题。

1988年，我们开始为富士通公司提供咨询，当时他们从卢卡斯电影公司授权Habitat，在日本创建富士通人居环境。我们首先在天行者牧场为他们的团队举办了为期一周的研讨会，解释了我们对Habitat的一切了解。我们给了他们大量的文件和完整的源代码列表。在那之后的几年里，他们可以通过传真、电话和电子邮件无限制地与我们联系，回答他们可能有的任何问题。我们多次访问日本，为他们提供建议。在我们的访问中，他们经常问一些似乎有点，嗯，奇怪的问题。我们把它归结为语言障碍，但仍有明显的东西他们没有得到。 例如，他们的服务器运行在五台（不是四台，也不是六台，是五台）富士通A60微型计算机上，在大约80个并发用户之后，就无可奈何地瘫痪了。我们一直无法清楚地了解原因。我们问了很多问题，他们也试图回答，但没有一个解释是我们能理解的。他们试图告诉我们，你看，你什么也无法告诉别人。

几年后，当我们开始 WorldsAway 项目时，这个谜团就解开了，我们仍然向富士通咨询，但扮演的角色更加亲力亲为。我们最初的计划是从 Fujitsu Habitat 代码开始工作，将客户端移植到 Mac 和 Windows，并清理他们的服务器（80 个用户，是的）。当我们拆开他们的代码时，我们终于弄清楚了一直以来困扰我们的问题：他们丢失了架构。尽管我们向他们提供了所有信息，但我们完全无法传达事情的运作方式。他们的人不理解整个客户端-服务器概念，在那个时代和地方这有点异国情调，所以他们只是实现了他们所知道的，即终端-大型机架构。他们的“客户端”基本上是一个奇特的、高度专业化的图形终端；所有实际工作都在服务器上完成。例如，当您向对象发出命令时，客户端不会向服务器上的对象发送命令消息，而是发送鼠标单击的 X-Y 坐标。然后，服务器会将自己的场景副本渲染到内部缓冲区中，以确定您单击的是什么对象。这不仅效率极低，而且多用户环境固有的竞争条件意味着它有时也会得到错误的答案。这是惊人的…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没有某种直接经验作为试金石，人们就没有一个背景（上下文环境），让他们在脑海中有一个位置来放置你告诉他们的事情。你说的话往往不牢靠，即使有一些看上去牢靠的事情也会被曲解。此外，大多数人不擅长想象假设，不擅长想象他们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会是什么样子，甚至不擅长想象他们经历过的事情如果有所不同的话会是什么样子。我非常怀念我在卢卡斯影业工作的日子，在那里有艺术家，我可以直接跑到大厅说，"嘿，加里，给我画这幅画。"【译注: 这样别人就能明白你在说什么了】

最终，人们可以被教育，但你必须做的是找到一种方法，给他们提供经验，让他们置身于这种情境中。有时这只能通过使你所描述的事情成为现实来实现，但有时您可以凭借巧妙的技巧来模拟这种情境。

运气好的话，最终会有一个 "啊哈！"【译注：表示对方理解了，惊讶的声音】。如果你解释的很棒，"啊哈！"之后会出现 "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但是，如果 "啊哈！"之后是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要太惊讶或难过。在 Communities.com，我们开发了一个叫 Passport 的系统（我把这个惊人的商标故事留到以后的文章中），它让我们在网络浏览器上做了一些相当惊人的事情。例如，只需几个神奇的HTML标签，我们就可以把头像贴在网页上 -- 几乎是任何网页。几个月来，兰迪一直在管理会议上说："我们将能够把头像放在网页上。开始考虑你可以用它来做什么。"大多数情况下，没有人有什么反应。 这样做了几个月后，我们的东西都能用了，于是他站起来，展示了一个虚拟化身在我们公司主页上四处走动的演示。人们感到惊讶、喜悦和热情。但他们也几乎都说了同样的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可以在网页上放置头像？” 你什么也无法告诉别人。

当人们问起我的人生抱负时，我经常开玩笑说我的目标是独立致富，这样我就可以负担得起完成一些工作。主要是关于能够做事而不必先解释它们，这样成品就可以成为解释。我认为这将是一项重大的节省劳动力的改进。

最后一点：我希望你们没有人真正理解我在这里所说的，因为这个原则也适用于它本身。但我完全希望我偶尔会收到一封电子邮件，上面写着“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或者“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做了，但你什么也无法告诉别人。(I did, but you can’t tell people anything.)